苏夏的脸,脖子,耳朵红了一片,“什么?”
沈肆举起空奶盒,“是这个。
说完了,他还补上一句,一副冰山脸道,“不是那个。”
苏夏抿紧嘴巴,差点脱口而出“那个是哪个?”
还好没有,不然她就成煮熟的虾米了。
这人面无表情的开黄|腔,比白明明还高深。
她绝对是小看了这个男人。
也有可能是自己对男人了解的太少,正经和假正经之间只有微妙的一点区别。
耍流氓和调|情这两种状态更是不好划分。
苏夏挪了挪身子,离旁边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远点。
沈肆问道,“扔哪里?”
苏夏淡淡的说,“你拿着,下飞机再扔。”
沈肆的眉头抬了抬,“生气了?”
苏夏哼道,“没有。”
沈肆换了只手拿奶盒,腾出的手去摸他的小妻子,哄她,“那个更爱。”
胸口起伏稍快,苏夏红着脸瞪他,“飞机上好多人,你不准再说了!”
“好。”沈肆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“晚上说。”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行什么严肃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