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有噼里啪啦声响从窗户那里传来。
下雨了。
苏夏不记得是第几次翻身,她要想办法跟沈肆回到山庄里去,再待下去,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害沈肆的幕后之人会不会露出马脚。
但她知道一点,自己肯定会变的疑神疑鬼。
男人的梦呓声响在耳畔,说着什么。
苏夏凑近一点,仔细听,腰被搂住,男人的唇贴到她的唇上,还被当成零食舔了一下。
脑子里轰一声炸开,苏夏听到的几个音瞬间成了泡沫。
她的羞怒对上男人单纯无害的睡颜,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,无处着力。
迷迷糊糊的睡去,又难受的醒来,沈肆八爪鱼似的缠着她。
苏夏费了半天的劲儿从沈肆怀里挣脱,她掀开被子下床,摸了根皮筋把长发扎起来,去阳台拉伸四肢,压腿。
心里想着事,苏夏把左腿放下来,换成右腿,她蓦地扭头,隔壁的阳台上除了一排铜钱草,那边没有人,也不存在什么视线。
错觉吧。
那种错觉以前也有过。
忘了是哪一年,初一还是初二,她感觉有人跟踪她,就告诉了父亲,后来也没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