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说完。”
将转过去的身子再转回来,面朝散发出上位者气势的中年女人,苏夏微笑,没淌进眼底,“那您说。”
田箐桦阴阳怪气,“和长辈说话的时候,衣衫不整,头发没梳,脸没洗,这就是苏家的教养?”
“你这个样子,我还能有心情跟你说话?”
所以你究竟想怎么着?苏夏的两片唇一抿,想骂脏话了。
本身性子的关系,她没骂出口,在心里过瘾,“妈,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让您不满意?”
笑了一声,田箐桦纠正,尽是刻薄,“是所有地方。”
苏夏不说话了。
虽没到婆媳最恶劣的局面,也已经够僵硬了。
都说一山不容二虎,婆婆是老虎,儿媳就只能披上羊皮,装成一只羊,食草,温顺,不能让婆婆从自己身上感受到一点攻击性。
否则就是永无安宁之日。
苏夏感到烦躁。
田箐桦摇头说,“我真是不明白,肆儿怎么就看上你了。”
苏夏没有表情,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与其说她迫不及待想要沈肆好起来,是为了摆脱诡异的处境,不如说是她想知道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