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......都瞒着我,我还被接去比赛,接受了好几个月封闭的训练,甚至参加了比赛拿了奖回来......他们都还瞒着我。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去阿远家找她时,她妈妈哭着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,我才知道......我才知道!”
太多的痛苦压抑,这么多年,第一次可以倾诉出来,温夏情绪全然崩溃,指甲狠狠扎入掌心,在徐司祁的怀里哭得毫无形象。那么深重的自责,这么多年压抑在她的心头,已经完全变成了她一口心头血,现在要她把这口血吐出来,怎么可能不疼掉半条命?!
徐司祁抱着她,心像被人紧紧握住似得,疼掉要命。他努力开口,嗓子已经干涩了的发疼,声音哑的不成样子:“温夏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......
谁都这么说,可她们都不是她,不会明白那种抽筋拔骨一样的后悔和自责。
她抬头看着徐司祁,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挣扎,哭着说: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那和我亲手杀人有什么区别?!”
徐司祁无言。
此刻除了眼泪,什么都不能缓解痛苦。在这样的事情面前,他最初准备好的那些安慰的话语都太不堪一击。
哭吧......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