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了一礼,朝后退了下去,临走前还冷冷瞥了一眼立在殿上的将离,愤愤不平的样子。
等到温景瑞离开,这富丽堂皇的殿上空荡荡一片,放眼望去只有皇帝和将离二人面面相对。
皇帝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和酒杯,从椅子上站起身,上前几步走到台阶上,便随意的往地上一坐,自顾自的斟上酒,就在那里喝了起来。
“我们多久没坐在一起喝过酒了?”皇帝看着手上的酒杯,恍然出神。
他所说的喝酒,不是指的寻常宴席上,而是他们二人这样不分尊卑,就像几年前天下未定,大家还是兄弟的时候一样,单独坐在一起对饮长谈。
当初还真是自由自在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似乎想起了什么,皇帝朝着将离勾了勾手,又拍了拍台阶上他旁边的位置:“你过来坐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现在没有陛下,也没有临王,就当是以前一样,你我是朋友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将离迟疑片刻,还是迈步上前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,拿起酒杯斟上一杯酒,陪着他喝下。
皇帝喝着酒,压低声音呐呐问:“你如实说,景瑞的事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将离没有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