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皙还记着自己第一次尝烟,是在广西出了事儿以后。
那对道德沦丧的父子被她打破了头,血有几滴溅在她手上,她被同事带出来安抚,等到凌晨大家终于挨不住睡意打盹的时候,她无声躲在院子后面,脸色苍白,抖着手给自己点了一根。
脸上,脖子上还有被打过的红色淤痕。
那时候她是真怕啊,怕的要命,想像寻常人一样委屈哭诉一场,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,便躲在山垛子后头,把脸埋在衣服里闷头哭,哭累了,摸出烟来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,最后嗓子哑了,腿也麻了,霍皙拍拍裤子站起来,眼睛通红,可是那神情,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霍皙平静注视着窗户里自己的影子,不服输,夹着电话去翻书房里的东西:“知道了,我会准时刊登的。”
“那最好。”
严靳啪的一声扣掉电话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久等。
最近看了好多洪水新闻,触目惊心,也很敬佩那些在一线付出的战士们,所有在南方上学上班的仙女,一定要注意安全,放假休息尽量出行慎重,照顾好家爱人,灾祸无情,你们都要平平安安的。
明天继续。
第十七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