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就是一记耳光,许怀勐得难受死。
好在,人现在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。
许怀勐沉吟半晌,才道:“我听你胡叔说……你回原来那地方去住了?”
“是。”
许怀勐咂咂嘴:“好长时间没住人了,屋里冷不冷?”
“现在天暖了,不冷。”霍皙瞅瞅他爹,二十度的气温,里头穿了一件衬衫,外头还套着毛坎肩呢。
“那……小诚斯亮他们你也见过了?”
“见过了。”
许怀勐这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:“要不我让你胡叔再给你找套房子?那地方都是熟人,人多嘴杂的,怕不清净。”
他是护着她,怕她在院里挨欺负,霍皙脾气倔,又不想让许怀勐再为自己操心,便说:“现在住着挺好的,不用麻烦胡叔。”
爷俩都是个闷葫芦,一个问不出口,一个心里明白,都揣着自己的主意。
许怀勐长长叹气:“其实不搬出去也好,你一个人在外头我反倒不放心。要是真想在外头住,也不租,看中了什么地方告诉胡仲,他给你安排。”
恰逢屋里有勤务员出来叫许怀勐用早餐,许怀勐撑着桌子站起来,问霍皙:“早饭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