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怪,我却破天荒地没有笑出来,只是回道,“嗯,我不计较。”
末了,又叹了口气,“也不好计较。”
不是说所有事都能计较分明,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,也许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遵循自己的内心。
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,从我下意识地骂林溪是懦夫,下意识地说让他把我追回来时,其实,在我的心里,我便已经决定好了。纵使飞蛾扑火,纵使十恶不赦,纵使从此背负骂名永坠地狱,我也已经决定了。
无论徐阳曾经很谁见过面,又做过什么,都无关紧要了。
在云南的时候,林溪说,一切交给他便好,他会处理好一切。我不知道他打算怎样处理,但我想,徐阳这边,总还是得我自己了结。
男人与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无非三种,要么是喝酒,要么是打架,要么,就是喝完了再打。无论是哪种,都不如我去好言相商来得简单,毕竟,明明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,为什么还要以粗鲁暴力的方式解决呢?
好吧,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事究竟能不能和平解决。
洗漱好以后,我给林溪发了条短信,说我跟徐阳的事情不用他再操心,让他得了空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。
虽然被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