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应了一下,挂断了电话,飞奔着上了火车。
我犹记得,徐阳说过,“只要你去,我一定陪你。”
可他身上背负的都是人命,任性不了,马虎不得。
我拿出林溪给的草莓,挑了一颗最红的塞进嘴里,然后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,还有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影子,在心里对自己自言自语。
没关系,程一一,你还有处可去,你还有力自保,你……还能依靠自己。
我这样告诉自己,便突然觉得,好像少了徐阳,也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大概是因为昨夜梦里跟苏晴玩得太起劲,所以没有休息好。傍晚的时候,我就在火车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一觉醒来,已是凌晨两点,手机上好多个未接来电,徐阳、爸爸、妈妈、林溪……
我揉了揉眼睛,依稀觉得,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,自己不过稀里糊涂、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,可外面,可能发生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我还没决定好要先把电话回给谁,电话便又响了。是爸爸。
“一一,你在哪里?”
我怔了怔,如实回答,“在火车上啊……”
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,就被爸爸厉声喝断,“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