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曾考虑什么前因后果与是非曲直。
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答徐阳的问题,就听他在那头轻笑一声,转口道,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暑假还去云南吗?”
于是我立马如打了鸡血似的,声音都洪亮了许多,“去!为什么不去?!”
他在那头淡淡地“嗯”了声,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样子。
我心里一惊,难道昨晚林溪的行为真的伤他不轻,他不愿意陪我去了?我这样想着,免不得试探地问一句,“你不会……不陪我去了吧?”
“怎么会?不管你去哪儿,只要你去,我一定陪你……”他笑了,我心里一松,就听他继续道,“我只是在想,一一,你能自己做主、坚持自我,很好。”
我本来还想问问他,有没有什么治疗晕车的好方法。只是听他这么一说,便只好把这个问题咽回肚里,硬撑着冲他大言不惭,“我程一一向来说一不二的……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他在那头轻笑了一声,“不过,这样也好。”
……
我打听了许多治晕车的方法,却都是治标不治本,要达到林溪的要求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我想来想去,实在是没有办法,只好找到林溪,“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