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,张九也看到了,连走路都很难,而且甚至癫狂,一直在嚷自己杀人了,这还是沉淀了一晚上的情绪,当时恐怕更疯狂,警察见了一个酒疯子,而且根本没有案发现场,肯定会以为是酒疯子妨碍公务。
然而年轻人的袖口上有血迹,这血迹是不属于年轻人的,张九觉得有点狐疑。
年轻人说:“张天师您一定要信我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而且……而且这一天,发生了很多怪事,我说不清楚,真的说不清楚,太吓人了……我不敢在家里住着,室友总是很关心的问我怎么了……我……我太害怕了。”
年轻人说完,急迫的说:“张天师,你信我吗?一定要信我。”
张九说:“其实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。”
年轻人这才想起来,说:“对不起,我忘了,不好意思,我叫苏明冉。”
苏明冉因为张九岔开话题,情绪稍微有些回笼,张九站起来,说:“没关系,你放松一点,你说的是不是实话,其实完全不需要用我们的主观意识去判断。”
苏明冉眨了眨眼睛,有一种没有明白的感觉,张九上了楼,很快又从楼上下来了,手里拿着几张黄符,甩了甩手中的黄符,说:“我可以情景再现一下,苏先生您介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