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晋旸也坐下来,就坐在张九旁边,顺手搂住张九的腰,张九气的要死,端木晋旸虽然冷着一张脸,好像多面瘫似的,但是其实内心无比闷骚,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张九归他所有,恨不得天天炫耀。
殷长镜当然明白,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,毕竟殷长镜喜欢那种长相精致的,张九的长相只是清秀,不符合殷长镜的口味。
殷长镜说:“其实我是有一个委托,想要委托给张先生,我听说张先生是天师,而且就职在端木先生的公司,是端木集团最年轻的风水师,所以想要请你帮个忙,当然会有酬劳。”
张九诧异的说:“帮什么忙?”
殷长镜抬起头来,看着张九,说:“那张血脸,之前在珠宝楼里,张先生也看到了吧?贴在展柜上的那张血脸。”
张九点了点头,回想了一下,是一张苍老的血脸,甚至能看到脸上的皱纹,猛地一下贴在展柜玻璃上,当时那种冲击力是在太大了,吓得众人差点晕过去。
殷长镜攥着自己的手,反复揉搓着自己的手,说:“那张脸,是我父亲的。”
张九一听,更加诧异,殷长镜立刻说:“真的和我父亲长得一模一样,我当时离的很近,我看的非常清楚,虽然突然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