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说:“昨天就能看见了,不过你们回来的太晚,我先睡了。”
张九说:“你要回去了吗?”
陈恕笑着说:“是啊,总不能老赖在你们这里,我眼睛也好了,又不是不能自理,当然回家去住了。”
张九说:“那先下楼吃早饭吧。”
陈恕点了点头,说:“这回多谢你们。”
张九笑眯眯的看着陈医生整理衣服,陈医生穿衣服一丝不苟,似乎天生有一种禁欲的美感,还有一种邻家大哥哥的温暖。
张九等着陈医生一起下楼,突然一瞥,奇怪的说:“咦,陈医生你耳朵边有个痣吗?我以前都没发现。”
陈医生说:“哪里?”
张九指了指自己耳朵的位置,耳垂前方一点的地方,面颊的旁边。
陈医生的手指摸了两下,说:“这里吗?”
张九干脆伸手点了一下陈医生的脸颊,说:“这……啊!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指尖被猛地烫了一下,一股钻心的疼痛和触电感“啪”的打了上来,张九根本毫无防备,顿时有些蒙了,一下跌在地上,把旁边的茶桌给碰翻了。
“张九?!”陈医生吃惊的喊了一声。
屋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