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张九嗅了嗅鼻子,师父身上的阳气真是太好闻了,软软的,香香的,还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,特别的温和,仿佛是甘甜的泉水一样。
张九说:“师父咱们俩今天睡一个房间好不好?”
温白羽仍然没有拒绝,不过他还没开口,万俟景侯已经从外面走近来,说:“不好。”
张九:“……”师爹真是一点也不客气。
万俟景侯走进来之后,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,解开领带,“嗖——”的一声抽下来,也扔在沙发上,衬衫的扣子打开两颗,一边解自己的袖扣,一边把手掌伸起来,他的左手手心还有一个口子,已经愈合了,但是上面有一条红色的印记,还没有完全消失。
万俟景侯右手搂住温白羽的腰,左手伸起来,声音沙哑的说:“白羽,帮我舔舔,还有点疼。”
温白羽翻了一个白眼,推开他的手,说:“别卖可怜,你这一招都用的够不够的了。”
万俟景侯孜孜不倦的“嘶”了一声,强硬的把手放在温白羽的嘴唇边,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,迫使温白羽张开嘴,轻轻的捏住他的舌尖。
温白羽“嗯”了一声,微微摇了摇头,后背已经“咚”一声靠在了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