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关系还不错。”
张九点了点头,原来蒲绍安也有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往事。
端木晋旸突然说:“这几天陈医生有联系你吗?”
蒲绍安奇怪的说:“没有,怎么了?他不是去外地开会了吗,听说周四回来。”
端木晋旸说:“不,没什么,我只是打过他的手机,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”
蒲绍安皱了皱眉,说:“我给他打电话试试看,你们找他有事?那如果我联系到他,让他给你们回电话?”
端木晋旸点了点头,说:“谢谢。”
他说着,就推着张九到车边上,然后把张九抱起来,放在副驾驶,给他系好安全带,又在张九额头上亲了一下,这才说:“稍微坐一会儿,我把轮椅收到后备厢去。”
张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反正端木晋旸真是越发的温柔了,温柔中带着心细,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自己,仿佛自己是一尊易碎的玻璃工艺品。
张九觉得有点奇怪,然而端木晋旸的温柔,还有他身上温柔的阳气,真是让张九无比的沉沦,有一种心甘情愿溺水的冲动。
端木晋旸把轮椅放好,然后坐进了驾驶位,一边系安全带,一边笑着说:“饿了吗?也不知道三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