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问问你用什么药,常规药还是进口药。”
张九松了一口气,说:“我还以为自己身患绝症了什么的。”
二毛和三分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,带过来了很多好吃的,端木晋旸喂着张九吃晚饭,房门又被敲响了,房间的门推开,陈医生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,说:“端木先生找我?我之前不在。”
端木晋旸点了点头,陈医生笑了一声,说:“端木先生是想来做心理咨询吗?”
端木晋旸说:“恐怕要让陈医生失望了,我这是想请教您一些问题,不涉及我的个人隐私。”
陈医生走进来,关上门,他从门口走进来,房间里“人”很多,但是对陈医生来说,只有端木晋旸和张九。其实二毛坐在床边,三分坐在沙发上,一百坐在门边的椅子上,只有最里面,离门最远的小沙发空着。
陈医生一直往里走,并没有坐在门边的椅子上,也没有坐在离门近的大沙发上,而知走到了最里面,坐在了离张九和端木晋旸比较远的小沙发上。
张九只是觉得陈医生真是万里迢迢的走过去坐下来,还送了一口气,幸亏陈医生没坐在一百头上,或者三分身上……
端木晋旸则是眯了眯眼睛,多打量了一眼陈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