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有醒。
张九看了一眼涂麓,他歪在地上,但是看起来是装作昏迷的样子,毕竟刚才在车上,涂麓还碰了他一下,身上还突然散发出了味道,应该是知道张九也看不见,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身份。
不过涂麓看起来很狡猾,这个时候装昏好像是最明智的,然而张九已经“醒了”。
打手笑着说:“这小白脸儿醒了!”
张九顿时翻了一个白眼,说:“你们怎么回事,随便抓人不说,一上来还骂人?”
那些打手笑作一团,说:“呦呵,这个小白脸还有点脾气。”
张九皱着眉,打量了一下四周,这是一个木头房子,估计已经很久没人用了,地上全都是木屑,有些扎人,一股的油漆味儿,没有窗子,大门关着,两个打手守在门口,整个屋子大约一个足球场那么大,看起来像是个库房的样子。
屋子里很空旷,除了照明的设备,就摆放了一个摄像机。
刚才装作寻求帮忙的女人应该是他们的头目,笑着走过来,捏住张九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来,仔细看了看张九的样子。
张九猛地一甩头,甩开女人的手,说:“不好意思大婶,这个动作应该是我们男人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