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两秒钟又打上了小呼噜。
端木晋旸阴沉着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张九还在睡,嘴里呢喃着:“好香……好吃……唔……”
端木晋旸就知道他一定做梦吃东西,然后咬了自己,但是这根暗示几乎没两样,偏偏当事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暗示!
张九醒来的时候,就看到端木晋旸对着镜子正在打领带,但是脸色特别臭,好像有起床气似的。
张九爬起来,端木晋旸的目光“冷冷”的瞥向他,说:“醒了?”
张九几乎被他这两个字的冷气冻死了,挠了挠后脑勺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说:“啊……”
张九迟疑的说:“我……我昨天挤着你了?我睡相好像还行……”
端木晋旸很想冷笑一声,还行?
端木晋旸本身以为,张九这小身板,说偷袭也是自己偷袭他,结果自己还真被偷袭了,那一口咬的……
端木晋旸打好了领带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,拿起桌上的黑色长柄雨伞,说:“我要出去一趟,和度假村那边商讨一下赔偿的问题,你没事就呆在房间吧。”
他说着,快速的打开门走了出去,撑起伞来,消失在暴风雨中。
张九木讷的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