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天,苏羡也没有去别的地方,不过留在屋子里面吹了两天的笛。
到第二天午后,住在隔壁的夭兰总算是受不了了,敲开苏羡的房门走了进来。
苏羡还在摆弄笛子,小楚就坐在她身旁,小光球绕着苏羡欢快的转着圈子。
夭兰看了小楚一眼,又看了看苏羡道:“你不担心明天的比试?”
“当然担心。”苏羡说的是大实话,但夭兰从她脸上却实在找不到一点类似于担心的表情。
夭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,“你还有闲心吹笛?”
“我在修炼啊。”苏羡理所当然的道。
夭兰神色古怪的看她。
苏羡对夭兰并未有隐瞒:“之前师父给过我一套修习心道的法诀,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练习,但一路练习下来却一点效果都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夭兰不解。
“起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苏羡解释道,“可是前几日我们在比赛前切磋的时候,我在吹笛之时催动那法诀,却感觉与平时有些不同,我在想会不会那发觉要以音律辅之才会发生作用。”所以她才会在屋子里面吹了两天的笛子。
若说对于这次比试不担心是绝对不可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