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夭兰紧紧咬着下唇,似是要咬出血来。
“旁人喝酒是为了不清醒,师父却是为了让自己清醒。”靳霜说到此处,不禁低低笑了一声,笑中满是嘲讽,她抚剑道,“若是再见到那妖女,我们执明宗上上下下,都绝不会让她好过。”
靳霜这话出口,却听得一声嗤笑。
一时之间,几人都将视线落在那发出笑声的人身上,只见李璧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,他抱剑而坐,睨了靳霜一眼道:“你都说了舒无知当初为妖女做的事都是自愿的,他既然敢做,为什么不敢接受这结果?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不中用罢了。”
“你!”靳霜忍不住站了起来。
李璧起身,也不看靳霜一眼,径自往前走到:“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吧?”
靳霜皱眉不语,但见李璧往前走去了,也只能跟着往前。
几人翻过了这座山,到了下一个山头,总算是找到了靳霜先前所说的地方。这荒无人烟的碧岚山中,在山腰上竟有一处人家。低矮的小屋被树木所掩映,小屋看来潦倒破败,但屋前却有一道用篱笆圈成的院子,院中种着花草蔬果,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,一看便是有人常住。
靳霜带着众人进了院子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