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明景帝在明面上撑着,早就是水火不容了。
“哀家为了稳定局势,特意让贵妃侍疾,没想到,反而给了她册封的理由!”太后咬牙切齿,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,仿佛一瞬间,就苍老了好几岁,老年人特有的浑浊的眼眸里透出哀戚,“皇帝从来就不曾当哀家是他母亲吗!所有事情都要与哀家作对!走了一个苏之娴,却又来了一个苏之婉!”
静水一个奴婢,是没有胆子言当今圣上的不是的,只能任由太后抓着她的手,安抚道,“主子切莫为了咸福宫的那位而气坏了身子,皇上定是受了那位的蛊惑,才不顾主子的意愿的。况且主子前几日越过了皇上,拿了宁婕妤……”
静水的言下之意便是,明景帝不满太后的逾越,却不料太后却想到了别处。
一个母亲本能所关心的地方。
太后猛地道,“皇帝才刚醒来,可不能再让这等烦心事,扰了他的心绪!”
若是再一个怒极攻心,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。
“若是,皇上让放人……那该如何是好?”静水面露难色道。
太后微怔,默然不语。
如今的李成,让她又想起了当年初登基的那个皇帝。
偏听偏信苏家女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