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水走到一边吩咐了几句,又站回了太后身后,仿若影子,死心塌地。
太后瞥眼,瞧见了一漂亮宫女跪在地上,问,“你就是那个发现了皇上异状的宫女?”
“回禀太后娘娘,奴婢不过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。”秀儿自知这些天家贵人都不喜欢邀功的奴才,于是恭恭敬敬地道,不谄媚也不清高。
太后道,“是个好姑娘,起来吧,赐坐。”
秀儿就算有点小聪明也是个奴才,能得太后垂青,自然受宠若惊,道,“谢太后娘娘。”
“给哀家说说你是如何发现皇上的异状的?”太后温道。
她始终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在床上躺着的原因,居然是莫名其妙的怒极攻心。
自皇帝登基以来,如果内心真的这么脆弱,恐怕早就不止一次“怒极攻心”了,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后宫阴私而扰乱心绪。
要么是有人做了手脚,要么是他已经知道了裴云若和李宗这对奸‖夫yin妇!
“回禀太后娘娘,今日轮到奴婢替皇上守夜的日子,于是待皇上就寝之后奴婢便守在床边。”秀儿顿了顿,道,“奴婢见皇上的锦被没有盖好,于是大着胆子想提醒皇上,却不想,发现了皇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