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半个小时,人还没来。李爸爸抱着手臂点了几下:“搞什么!”李爸爸这几年人在高位,已经很少等人。他一时之间很不高兴,回头对身后的小警员说:“你去问一下,怎么回事。问他是不是不认得路,我们派车去接他。”
小警员麻利地去了,打了电话回来后说:“佣人接了电话,但是他不在家,说是刚出发了。”
陆蔓君在边上看着,安慰道:“再等等吧。”
尖头黑皮鞋在地上不耐烦地敲了两下,李爸爸说:“那就等吧!”期间,服务生进包间,问了好几次,“请问可以上菜了吗?”
"说了人没齐!还问!”李爸爸一肚子火气,“你没眼睛看呢!”
又等了好一会,陆蔓君喝了好几杯水,起身去洗手间。从洗手间出来,她远远看见一个高瘦男人,从旁边洗手间出来。她立刻慢下脚步。霍荣亨回国后,给她打过几次电话,她一直不想接。接起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已经不生气了,但是他们也回不到从前那样毫无隔阂。没有联系,这算是分手了吧,但谁也没有提分手。
她站着,想等霍荣亨先走。她看见他低垂着眼帘洗手,那手指伸到水龙头底下,显得指骨分明。她这么看着,感觉他似乎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