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走之前都没让你见,走了能让你见到邵六叔?”
他一屁股坐下。“说起那只狐狸精,我怀疑那死八婆在背后骂我,我最近老是打喷嚏。”
陆蔓君听着好笑,放下手里的草图,“你是感冒了吧。”
正说着,梁超美过来说:“杨哥,我给你熬了感冒茶呀,你要不要喝一点?”
杨伟搓着手站起来了,喜上眉梢:“喝,怎么不喝!”
过了两天,杨伟意外接到了邵六叔儿子的电话,让他联系上了邵六叔。大概是邵六叔的儿子也很讨厌那狐狸精?总之杨伟和邵六叔在电话聊得还挺不错的,六叔说是不怪他,人各有志。但喝茶就不必,六叔最近忙,下次再约。
杨伟放下电话筒,叹了口气,跟陆蔓君转述了一遍。陆蔓君也早料到了,摇头。“没办法,这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梁超美在边上看他们打哑谜,完全不懂他们在叹什么气?“邵六叔不是说了不怪你吗?”
杨伟说:“你没明白?”
陆蔓君说:“这意思是,以后各自站队,仗照打,没情面讲。”
近来陆蔓君都很忙,饭局很多。幸好这两天五点宵禁解除,不然她几乎没法完成这些事。这期间,她还收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