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沿着窗外看去,只见一片汪洋,招牌全砸在地上,只有一点边缘露出水面。狂风乱舞,目之所及,全是一片模糊的白色。
她躲在室内,心惊胆战之余,难免有一丝丝庆幸。
清晨六点,香港天文台悬挂十号风球。
海浪重重地拍打天星码头岸边。
窗外吵杂声比昨晚更厉害了,像是台风已正面袭港。陆蔓君的手臂伤口挺疼的,所以睡得不安稳,一直听着窗外那噼里啪啦的巨响。
醒来后,抬眼望去,那两位老师几乎没怎么睡,眼睛都睁着。不少同学还在睡觉。再看桌上的蜡烛,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半。
数学老师去看了几回,卖水的小贩还没来。到了快九点,陆蔓君拿出面包给大家分着吃。
许静接过面包:“唉,越吃越口渴。”
谁也不敢多喝水,怕万一喝没了,台风还没走,那可真是要完蛋了。
又过去半个小时,数学老师又出去看。
过了一晚上,不少人的伤口发炎了。尤其马老师伤得最重,可她也不喊,只皱着眉头忍耐。陆蔓君真恨自己没在空间里藏点伤药,比如碘酒棉棒之类的。她一般只藏感冒发烧药,免得遇到药店关门买不到。她想了半天,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