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们不听我的话?”她自认管学生也算有一套在,怎么就镇不住这两个。
“这两个平时上课比较皮,玩心重,好好说话听不进去。”他解释,手中玩具递给她,在指尖相触时发现了她手的冰凉,眉心微蹙。
“手怎么这么冷?”
任瑾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垂眸看去。他的手很大很暖,五指微微分开,牢牢将她包裹在内,那暖热的温度细细密密从熨帖的掌心和指尖传来,一瞬间化去凉意。
只握了几下便放开,抬步往外而去。校区的每个楼层都有一个固定的茶水间,她的杯子没带下来,温时修便拿了一次性纸杯,接了杯温水端回去,放进她掌心。
“喝完。”眸色淡淡,言简意赅。
手心还是凉的,接过纸杯时那温度暖的她长长舒了口气,抿了两口才想起:“哥哥,现在是下课时间吗?”不然他怎么会下来。
温时修嗯声,盯着她喝了大半,才回办公室。而任瑾留着继续看管孩子。
托管班基本在五点左右结束,送走最后一个小朋友,任瑾上了楼,敲两下门后进去。
适逢下午的课结束,温时修正靠着椅背在喝水,任瑾进去时一眼便瞧见那染了水光的唇片,绯薄又湿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