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校抿了口水,仔细端详着他的神色,见状轻声道:“在想任瑾?你要知道她已经二十多岁,不是几岁,不需要你每天寸步不离地盯在眼里,她如果知道这件事,必定也会支持你去。”
温时修并未搭话,只一双眼睛平视茶几上的水杯,看那水面沉沉浮浮雾气袅袅思绪飘远。
之后的事便没有什么再好提,不过是他再三考虑后答应下来,然后她不小心闯入,他结束谈话出门带她回家。
他解释完后,房间内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,明明被他抱在怀里,任瑾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,那冰凉一点一点四散扩大,从脚底渐渐蔓延至全身,她用力眨了眨眼,令自己保持正常表情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下个星期。”他答。
下个星期……任瑾一想,那么就是还有五天。她点点头,弯眼:“哥哥你刚刚那么严肃,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吓我一跳!”
温时修嗯了声,漆黑双眸深深凝视她,忽而低低:“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
任瑾怔了下,随即摇头。这不是挺好的事么,又能进修闲暇时间还能当旅游,多好。
卧室里很安静,隐约可以听见小尾巴在客厅东跑西跑的声音,空气中隐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