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恩爱,”她咬唇,“我不喝了还不行吗?”
任瑾过意不去,叫了服务员拿了几瓶水过来,给岳宁拧开,抚背无声安慰。
同一时间温时修已经抵达牙科医院,宋远钦正给一位患者结束了根管治疗,坐在诊疗室里心浮气躁地翻着病例,一见他来了,立刻起身。
“岳宁怎么样了?”
想到之前发的短信,温时修睨他一眼,说:“没事。”
闻言松了一大口气,宋远钦重新坐下,望着温时修的眼睛无语又无奈。
“她怎么会突然这样呢?我明明已经和她解释过了,她根本就没有相信对不对?”
并未接话,温时修坐在另一侧椅上弄着散落的衬衫袖扣。
“我承认,自从她来了之后,我是冷落了岳宁一些,但是不说她已经是我的前任,现在我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了,她于我而言就只是一个需要做智齿治疗的病人,充其量还能算个非常普通的朋友,我搞不懂岳宁有什么好吃醋的。”
听到这里温时修就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,鼻间冷哼一声凉凉:“你还知道冷落她了?”
顿时被噎住,宋远钦抓抓头发满面苦恼,缄默了良久后低头:“好,是我错了,只要她等会儿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