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魁祸首,她还不敢赌。
“你说灵山为了帮查乐报仇对我用了巫族禁术,那么你呢?”
景琰仍旧是那个景琰,看问题永远比乔乔透彻,他轻易就找出了自己想要的重点,低眸平静的看着她:“乔乔,当时你在哪里?”
乔乔睁大了眼睛,那个时候她、她早就死了呀!
还是被景琰在重型监狱活活折磨了好久,是他微垂着眼睫,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他脚边的!
“我……不知道我在哪里,梦中没看到的事我也不知道!”乔乔不可能告诉他真实情况,说的越多对她而言就越危险,她匆匆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景琰浅笑着卷起她一缕头发,接着眼睁睁看着那缕发丝滑走,乔乔的背影在。
她走后,这条走廊陷入安静。景琰捻了捻指尖,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发的柔软,良久后,他嗤笑道:“我不信。”
他不信乔乔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,也不可能聪明到能猜中书中的剧情。于是他将视线落在自己刚才抚摸的画框上,画中的鸟儿目视着窗外,完全没看到笼门口伸着的那只手。
笼外的人满心疼惜,伸着手想要与鸟儿亲昵。而笼中鸟儿却只是望着那片天空,它看不见笼外人,满心满眼的只有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