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所以我只问一句。”
灵山明知道药是月痕练的,却倔强的看着景琰。“事成之后,您会帮我解毒吗?”
在月痕复杂的视线下,景琰勾着嘴角看着她:“为了让你完全在我的控制下,我命月痕拿给你的药,没有解毒之方。”
灵山了解月家,她当然知道景琰为了防她,一定会拿无法解毒的药来让她服用。她已经做好了永远被毒控制的准备,可最让她心寒的是,景琰竟然连骗都不肯骗她。
灵山明白,他不骗她,无非是两个原因:一是她对他而言还未重要到需要用谎言掩饰,二是他心里真的没有她,他对她甚至连一点欺骗的怜悯心都没有,冷漠的可怕,蔑视她到尘埃。
自己……到底喜欢上了个怎样的男人啊。
灵山将手中的药丸握紧,“这药发作起来会疼吗?”
“疼。”
见景琰微抿着唇瓣并未开口,月痕自作主张接话,为了突出这毒的厉害,他又补了一句:“特别疼。”
“你到底吃不吃?”
看了眼时间,景琰似乎是想离开了。他从椅子上坐直身子往后仰了仰脖子,两秒之后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那两秒,是他留给灵山的最后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