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盆。”
解释了一句,景琰扶着乔乔躺回了躺椅上。只不过这次躺下的不仅仅是乔乔,还有景琰。
躺椅不算宽大,躺一个人有余躺两个人略挤,景琰抱着乔乔一起躺下,于是两人只能贴的紧紧的。
“哥哥?”
也不知是不是乔乔的错觉,她感觉自从景琰从月痕那儿回来后,情绪就一直不太对。
景琰没应,如果乔乔此时看得见的话,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脸色有多苍白。
叮铃铃——
在雨声与铃铛声中,景琰眨了眨眸子,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同时,薄唇却越来越红了。
“乔乔知道鹃啼花吗?”
乔乔终于听到景琰的声音了,感觉他声音还算正常,总算是放心了些。
“鹃啼花是当年巫族送给景帝国的礼物,巫人说,这种花可以感知毒物,哪怕是再轻微的毒,它们也能察觉的到。”
多么讽刺呵。
巫族人将花送给了景帝国,景帝国的王将花送给了王后,王后送给了自己的儿子,却告诉她儿子不要去猜疑亲人,要做个纯粹的好人。
于是雁容送他的鹃啼花每天都摆在了眼前,同时景睿送给他的毒药他也按时喝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