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,”段子鸣裹紧了斗篷,“我在这儿陪着姐。”
田艳羽也冷得缩成了一团,向段子卿抱怨道:“大冷天的跑出来淋雪,你是不是有病啊?我的医术得余君以真传,要不要我给你治治?”
段子卿轻笑道:“只是在屋子里待得闷了出来透透气罢了,我又没让你们陪我。说起来你们两个才是,打从我回来那日起你们两个就寸步不离地缠着我,子鸣倒还好,去上朝的时候就不会在我眼前晃悠,可艳羽你为什么还搬到我们家来住了?”
“你个没良心的女人!”一听这话,田艳羽就瞪起了眼睛,“三年没见,我想好好看看你怎么了?”
段子卿摇头失笑:“你看得太仔细了,我有些怕。”
“你怕?”田艳羽嗤笑一声,“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你怕的?你的乳名是不是叫大胆?”
段子卿白了田艳羽一眼。
有啊,这天底下怎么没有她怕的事情,就好比现在,她生怕一出门就会被萧诚撞个正着,因此回到长安之后她愣是不敢踏出楚国公府,她连若言他们都不敢调动。子鸣问她为什么不去看望太夫人,那是因为武邑侯府也是萧诚常去的地方,她哪里敢去?幸而如今子鸣要跟萧诚碰面都是去水素那里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