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做了什么。”
段子卿带进他府里的那一男一女本事可不比胥仁低。
段子卿撇撇嘴,道:“知道,但侧妃这个人,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,会做对自己的儿子不利的事情,甚至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,可唯独不会做对郡王不利的事情。在我成为郡王妃之前的那些年里,侧妃可从来没做过不合郡王心意的事情,难道不是吗?”
昨夜的事情,谷心柔也只是在针对她而已,并非是要对萧诚、对广陵郡王府不利。
“你倒是什么都知道。”萧诚垂眼,细细想了想,便觉得段子卿说得不无道理。
段子卿耸耸肩,道:“先父的教导,不打无准备的仗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”
萧诚轻笑一声,问段子卿道:“我这内院还能跟战场比一比了?”
“那可不!”段子卿白了萧诚一眼,道,“昨夜不就差点儿出了人命吗?幸而小郎君命大。”
一听段子卿提起这茬,萧诚的脸色又阴沉了下去。
段子卿将身子歪向另一边,靠到萧诚旁边,谄笑道:“大不了我帮你盯着她,保准不再让她作乱?”
萧诚斜了段子卿一眼,道:“管理姬妾原本就是你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