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既心疼又生气:“言生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?”
奶娘垂着头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:“回郡王的话,晌午那会儿,小郎君的体温就不太正常。”
“晌午?这都月上中天了你们才报给我?!”伸手将萧言生抱进怀里,萧诚摸着萧言生滚烫的脑门心里急得要命,“太医呢?太医怎么还没到?!”
“到了!”胥仁刚好在这时赶到,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太医,“张太医,您快着点儿!”
年逾不惑的张太医赶忙小跑到萧诚面前,撩起衣摆就要跪下行礼,心里却暗暗叫苦。
今夜本不是他当值,就算哪家有人急着要召太医,那也得是去太医署里找人,谁知这广陵郡王一着急偏就不按章程办事,竟直接让人去他家里砸门,这深更半夜的,差点没吓死他。
怪只怪他当初不该选那么个挨着十王坊的宅子住,如今不管他是否当值,只要这十王坊内有人急着要召太医看诊,就会派人直接到他家里找他,这广陵郡王倒还真不是头一个。可怜他年逾不惑,却还要受这份罪。
“免了,”萧诚一手抱着萧言生,另一只手抓住张太医的胳膊就把人拎了起来,“快给言生看看!”
“是。”张太医先看了看萧言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