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丑吗?还是说为了避寒所以留着?那如果不刮的话,腿毛需要护理吗?毕竟长太长卷曲起来打结很麻烦啊。——爱你的陶芊。”
我忍不住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笑起来,连我自己都不记得,我竟然给江一原写过这种东西。我竟然这么穷极无聊和热烈奔放过。得多亏我当年还不喜欢他,让我现在写这样没羞没躁的东西给他,我可得为了形象死活不干。
江一原挑了挑眉看着我,他瞟了一眼我手里的信纸:“你是看到你那个腿毛了是吧,你当年到底怎么想的,写这种给我。”
“你都没把信纸拿过去,你怎么知道这张上面写的是这个?”
江一原别开了脸:“你离开以后我把每一封信都看了,所以对内容很熟悉。”
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都看了,但我心里很清楚,要有一看到纸张就能识别出写了什么内容的熟稔,对这些东西看了绝对不止一遍这么简单。这些年我离开,在江一原嘴里永远是这么举重若轻,我那些微博的粉丝说的其实不对,江一原从不是那种真正高贵冷艳风格高高在上的人,当我握着他心里的钥匙,当我真正走进他的心里,看到的他是温柔和煦的,没有锋芒毕露到刺伤别人,没有冷淡和梳理到让人伤心,对于我六年的不告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