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酒会了,你知道是哪个吗?”
我有些意外:“我正要说我就在恒源呢。是你的项目和恒源有关系吗?”
仲青有些意外,但他很快收敛了他的情绪:“没什么,我只是有些好奇。”他状若漫不经心地问道,“你们恒源的现任掌权人是叫江一原对吧?我最近常常听到他的名字,说商业手腕很了得,可惜从没见过他。”
“他是个工作狂,最近去新加坡了。你要吃点东西吗?”我转移开了话题,总觉得以这个角度来评价江一原也好,或阐明我俩的关系都并不妥当,我刚才从侍者那拿了不少吃的,本想一个人在阳台大快朵颐,如今倒也派上用处,吃总是万能缓解尴尬拉近距离的利器。
这本是我没话找话顺口说的,然而顺着目光往阳台的小桌子上一看,才发现我拿的食物,除了仲青并不爱吃的寿司之外,被我吃的只剩下一盒哈根达斯冰激凌球了,这冰激淋球里我也只拿了一把小勺子。
我把整盒冰激淋球递给了仲青:“给你,正好还是你喜欢的香草口味。”
借着明灭的夜色,仲青站在我的面前,他并没有马上做出什么反应,而是神情晦暗不明地看了我片刻,才动手接过了冰激凌:“要一起吃吗?香草你不是也很喜欢吗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