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尤为突兀,那个男生回头看我。
是江一原。
“陶芊?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他用我熟悉的方式皱了皱眉,放下了手中的笔,朝我走过来。
我退后了一步:“我,我不是特意跟着你来实验室的,我已经没有跟踪你行程了,那个微博我也没更新了,我不会再纠缠你了。”我手忙脚乱地解释着,生怕江一原以为我又卷土重来了,“我是过来自习的。”我扬了扬手里的资料,指了指门外,“现在外面的折叠铁门关掉了。”
江一原倒是没有什么惊讶,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拿出手机,开始打电话。
“是保安处吗?嗯,对,在实验楼二楼这边,我们被锁起来了。好的,那麻烦了。”
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,江一原摁断手机:“实验楼新来了一个保洁员阿姨,原来是管宿舍楼的,所以常常会习惯性地把这里的铁门锁起来。”他看了我一眼,纤长的手指拨弄着手机,“打个电话给保安处就好了。过会儿他们就会来开门的。”
实验楼太过安静了,和江一原独处的气氛让我有些不安和尴尬,只好有些拙劣地解释:“我本来也要打电话给郑燕林的,但走廊那边太黑了,我很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