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互发电子邮件,然而从一年多前开始,我狠心的一次也没有回过了。再之后,他大约也受了打击外加学习生活越发忙碌,信件的频率开始减低,而在半年前,他给我写了最后一封信。
想到这些,未免就有些难受了。
“陶芊。”好在江一原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理智。
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他正略皱着眉看着我,好像不满我的走神似的:“所以我们今天要干什么?”
周雅文一行人仍旧没有来和江一原碰头,而郑燕林也不知道上哪去了,今天便又成了我和江一原的“两人世界”。
我试探地回答道:“要不去芭东海滩上玩点水上项目?然后我之前预约了酒店里的泰国菜课程,下午去学习下怎么做泰国菜融入下当地气氛?”
江一原不置可否:“我说不去我反对所有这些活动有用吗?”
我摇了摇头:“没用。我难得来一次泰国,这些活动我在国内就心心念念要来尝试的,就算你长得帅,也不会为了你就取消。”
江一原看了我一眼:“那你还假惺惺征求我意见干嘛?你直接行使下告知义务不就完了?”
我眯着眼睛笑了笑:“那我不是走个形式,履行下民主程序嘛,给你权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