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为丢了手机,根本不知道他们去了哪个酒店?”郑燕林得意洋洋地对我抛了个媚眼,“我的法律逻辑课可是满分的。”
逻辑满分的郑燕林这一次又说对了,因为江一原的脸色越发难看,大概是因为阴沟里翻船还被我们这么一通数落,他第一次显得有些狼狈。
我心中仅存不多的良心作祟,转头把郑燕林拉到了一边。
“要不我们给他点钱吧,设身处地想一下,江一原也是挺不容易的,如果我们互换一下性别,他是女的我是男的,我这样疯狂追求追到国外来的行径,基本就是痴汉色狼神经病跟踪狂□□犯了吧,他想跑说明他是个正常的人,想想他一个在国内呼风唤雨的富二代,到了泰国沦落成这样,挺凄凉的,我们不能见死不救,毕竟我还要继续追他呢,我现在手头没现金了,要不就当我替他先问借你几千泰铢?”我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“何况都是中国人,要讲同胞爱啊!怎能忍心我大□□的子民流落泰国街头!”
郑燕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:“我说陶陶,你怎么就不知道利用机会啊!我刚才那么给你使眼色你怎么也没看出来,老招数啊,你□□脸我唱白脸。到时候你就是在江一原落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啊,他一定会感恩并且慢慢发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