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被拖黑一个号码。
意外的,接电话的不是江一原。
“喂?请问你是?抱歉现在江一原没法接电话。”接电话的人声音很疲惫,也很熟悉,他继续道,“如果你有什么要紧事,他身体好了我会转告。”
“周雅文?”
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:“是的,你是谁?”
“你们还在湖心岛吧?江一原的情况怎么样?还能坚持会儿吗?我马上送哮喘的急救喷雾过来,你们再撑会儿。你到湖心岛被冲垮的那个桥头等我。”我顿了顿,“我是陶芊。”
从周雅文那得知江一原目前情况并不好之后,我不等他的后续反应就挂了电话,把手机也塞进了防水袋。然后我脱下了外套,换上了救生衣,把装满药品的防水袋系在了腰上,打了个死结。我把我脱下来的外套等杂物装在了另外个塑料袋里,藏到了灌木丛里。
然后看着湖水,我深吸了一口气,活动了活动手腕和脚踝,简单做了准备运动,就走进了水里,等水深到我胸口的时候,我戴上泳镜,朝着湖心岛游去。
湖水比我想象的更冷,水里也比我想象的更黑更深更可怖,水流也比我想象的更湍急,我必须十分用力,必须十分全神贯注,必须咬紧牙关,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