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继续和我侃大山,却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。可郑燕林一反常态的没有接,她看了一眼号码,就摁断了手机。
而她刚摁断,那串号码又孜孜不倦地打了进来,而郑燕林也异常坚定,她又一次挂断了电话。
我有些好奇:“谁啊?”
“一个很烦的神经病。”郑燕林的语气不太好,“我前几天不是去参加辩论赛吗?对方有个男辩手问主办老师要了我的号码,现在天天烦我,再这样下去我要拖黑他了,本来还想顾及同学情谊。”
“也真是的,陶陶,他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长相哎!高倒是挺高,就是瘦啊!和个电线杆子一样!最过分的是他的口才一点不好,辩论的时候紧张起来还有些小结巴,被我驳斥的简直体无完肤。总之完全是我不喜欢的类型。开始只是发短信给我,现在开始天天打电话,不接就继续打,像是有强迫症一样。真是好烦!”
郑燕林的脸上此刻是丝毫没有遮掩的不耐烦和苦恼,显然而易见的,那个男生的追求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,反而是一种煎熬、负担和压力。那个号码还在她的手机屏幕上闪耀,她的眉头皱着,然后直接关了手机。
郑燕林一直是开朗活泼,有时候神经大条的,但却一直是善良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