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刚才那三个人都也知道啊……他们万一大嘴巴出去宣扬什么把江一原揍了一顿之类的怎么办……而且还有,你这也算因为是我才受伤的,万一不去检查,真落下什么病根,可怎么办啊?”
江一原听完我这些话,却反而嗤笑了起来:“陶芊,你不是一直爱我吗?爱我爱到忘记自我吗?那我既然是为你受伤的,要真出了什么事,你对我下半生负责,不是正中你下怀吗?不是就能天天对着我达到你的目的了吗?”
我心不跳脸不红镇定道:“我当然是爱你的啊,我也是爱你到想下半辈子都天天对着你的啊,但江一原同学,我可没想对着一个半身不遂的你啊!”
原本我这番“热情洋溢”的表白后,江一原一般都会用一种吞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表情走开,然而这一次,他却颇有点迎难而上的意味。
“呵,一半身不遂就要撇清关系,陶芊,你刚才那句‘老公’不是喊得挺顺口吗?现在改口喊‘同学’了?”
江一原说这些话的时候,我和他正走到墙角,他出其不意地把我推到了墙角,然后单手靠在墙上堵住了我的去路。
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足以捕捉彼此呼吸的韵律。
江一原用黑亮的眼睛盯着我,我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