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以后一年办一次好了。今天因为你身体不方便,好多设想都没法实现。以后我们每年换个地方,换个主题,宾客爱来不来。”他絮絮叨叨地说着,沐浴过的身体将酒气温温醇醇地散发出来,熟悉而奇妙。
明笙耐心地听完,疲倦地阖上眼睛:“还没办够呢?折腾一次就累得快散架。”
果不其然,江淮易滚到她肩头,埋怨地戳戳她的咯吱窝:“累吗?你明明之前都没怎么花心思。”
“我不是盯得挺紧的?”
“你约艾伦出去就没聊过几句正事。”
江淮易哼一声,悻悻地举起她的手机,撑起眼皮她刚刚打开的那条短信。
明笙侧眸,随口一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
江淮易快速翻到底,警觉地锁定屏幕,说:“不让你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她心里清楚,林隽那样的人,做事永远得体有分寸。封的礼金是最寻常的数额,稀松平常地赴宴,也会稀松平常地祝愿,永远不会给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