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易迅速躺下,轻盈的被子一下蒙住脸,耍赖:“累了,后半段下次再说。”
明笙不依不饶地挠他的痒:“说不说?”
“不说。”他在床上滚来滚去,像个撒泼的小孩子,“不准再欺负我。”
这个人顽劣起来,明笙拿他毫无办法。
夜早已深,她只好配合地睡下。
后半段的故事是艾伦讲给她听的。
“后来,易跳进了泰晤士河。”
艾伦狡黠地大笑:“因为我趁他不备,摘下了他的戒指。他骗我说那只是一枚装饰的戒指,但我相信它一定有寓意。果然,我只做了个假动作,他想也没想就随着我扔的方向跳进了水里。”
“我赢了一大笔钱。”艾伦骄傲地说。
然后,他拿出策划案的最终稿,跟他尊贵的客人做最后确认,并拿出了请柬的样本:“来吧,让我们回到正题。”
明笙还没有从故事中回神,怔怔地接过请柬。
艾伦指引她:“你可以嗅一嗅上面的花香。”
明笙照做,浅粉色的请柬上染有淡淡的香气。香味自然而熟悉,没有香氛复杂的前中后调,它纯粹而怡人,好像在嗅破土而出的一朵鲜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