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乐乐现在琢磨着用哪只手掐死他。
然而戴利克说了另外一句话，让她愣在那里。
“这是omega的状态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实在微妙，林乐乐大脑空了一拍才觉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点。
“omega的……状态？你一直都是omega啊。”那你之前的状态是个什么状态，“等等，是药剂？”
之前戴利克发|情期和她说过的，他一直用的药剂有很多副作用，其中有一个是突然的短暂发|情，另一个就是他的身体会趋向beta。
趋于beta的状态，她当时以为只是说说，现在戴利克的意思有些让她凌乱。
“你之前，不对，你遇到我的时候，你的身体状态已经是beta化了？”林乐乐有些不确定地开口。
“有一些，”戴利克声音依旧很平稳，看看自己能看出骨头的胳膊，“体质会变好，但是精神力会受到抑制，现在药剂被从身体清除，这个身体长期依赖的东西不再拥有，就开始变成这个样子，不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omega，我没有必要再在无意义的地方欺骗你，”戴利克说，“可是你不觉得丑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