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,是在给他下套,在把他往那条路上引,不管是出于旧情,还是报复,他都毫无招架之力。
只要梁煊开口说一句他要,李逸初什么都会给他。八年前如此,现在依然。
李逸初低着头一杯杯往嘴里灌酒,路新跨过几个人坐到他旁边,见他已经醉的人事不知,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就把他从沙发里捞起来,扶着他往外走,打算送他回家。
“操,看着怪瘦的,喝醉了怎么沉的像个猪。”路新骂骂咧咧地把他驮出大厅,站在旋转门外找自己的车,突然感觉右手一轻,扭头一看,搀着的李逸初被另一个人抱走了。
路新:“梁、梁总监?”
梁煊把李逸初抱起来:“我送他回去,你继续在这玩吧。”
路新一时搞不清这什么状况,懵道:“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?”
“知道。”梁煊惜字如金,然后看也不看路新,抱着李逸初往路边去,打开副驾的车门后,将他脑袋扣在自己怀里,然后把人放入座位扣好安全带。
路新从那一系列动作里竟然看出了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。他摇摇头把这个惊悚的感觉赶出脑袋。
梁煊一路沉着脸开车,他习惯开快车,此时路上的车不多,他越开越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