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都和他一起解决。我不能、不能对不起他。”
梁长平失望地看着他,半晌苦笑:“所以我和你刘姨都没份量了?”
李逸初决然道:“您的病我们一定会接着治,刘姨能瞒多久我和梁煊就瞒多久,实在瞒不住了,任打任骂都随她,但是我们绝对不会不管她。”
梁长平闷声咳嗽了一阵,额边都是虚汗,他手上使劲推开要过来给他擦汗的李逸初,微微侧过身。
李逸初的手悬在半空,许久都不敢动作。
梁长平偏过头不看他,嗓子中间吭吭哧哧地咕噜着。李逸初一直在旁边站着,十几分钟后突然感觉不对,走到床的另一边看情况,梁长平嘴角的血丝已经顺着枕头流到床单上,而他左手臂上的吊针已经被拔掉了。李逸初连忙按床头按钮叫医生,然后动手把梁长平的头扶正,惶恐地大喊:“梁叔!梁叔!”
医生进来后一看情况气愤道:“家属是怎么回事?到底有没有照看病人?!”
梁长平再次被推进手术室。
李逸初跟在推车后面跑到手术室门口,在门边来回走几趟后抱着头蹲到了墙角。
梁煊和母亲回到医院后被护士告知情况,赶到手术室,看到了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李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