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地进了舞池,心里有些后悔,她想起了赛花香。这个阙东进,别是对对少妇有着特别的爱好。
“王雪柳,请!”李勇军也过来了。
李勇军没有发现,一个女人死死地盯着她,心里很不舒服,这个女人就是猩红女人,她心里憋着气,她终于明白了,自己不讨那个帅气男人的喜欢,他不是跳得累了要休息,他是不想跟自己跳舞。
“王雪柳,怎么样?我没有骗你吧!”
“跳舞有什么呀,少妇跟他跳舞,不等于少妇想艳遇。”王雪柳说。
“你不相信,一会儿你问阙东进。”李勇军得意地笑了。
少妇看着阙东进,声音柔柔的:“先生,我听你的表弟说,你是一个妻管严,是这样么?”
“他胡说。”阙东进说。
“男人怕女人是对女人的爱,没有什么丢脸的。不过,你的表弟今天能给你担保,你在外面玩开心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其实,女人管男人越是想管紧就越是管不住。你说是么?”少妇说着用高耸的胸挺了挺,山峰儿接触到了阙东进的胸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阙东进说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东进。”
“东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