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事能说么?”
“他们做都能做,还不能说了?”
“做得说不得!”
蒋武奎笑起来。
谢梦绮自知说漏了嘴,他看着蒋武奎:“你笑什么?我的意思是畜生怎么做,你不能说,说出来多难听呀!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,不说。以后做了也不说。”蒋武奎笑着说。
“你欠揍,是不?”
“我不欠揍,你欠我的吻。”蒋武奎说。
“我陪着你出来本来想给你吻的,可是,你刚才说了那些,我觉得脏!我不能亲你了。”谢梦绮说。
“我们的吻跟鬼子的不同,我们的吻是纯洁的。梦绮,当时我就想,我们在草地上只是亲嘴,不干那个。”蒋武奎说。
“蒋武奎!你再说,我不陪你了!”谢梦绮说。
“好,我不说。走,我们继续散步。”蒋武奎知道,这个时候讨要谢梦绮的吻,只会坏事。
“不许再说那些了,我们散步就是散步,看看月亮,看看星星,吹吹山风……”
“对,我们只是散步,吹吹山风,听听虫鸣,说说情话。”蒋武奎接过来说。
“谁跟你说情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