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!我昨天半夜里过去掀开你的被单,看你那么久,你都不知道,还说我是死猪?”阙东进笑着说。
“你说什么?你这个流氓!畜生!”秦诗丽拉着被子,恼怒地骂道。
“哈哈哈!没长脑子的女人,你真会那么睡得死么?经过特训的女人,会那么睡得死?”阙东进大笑着说。
“你耍我?阙东进,你真不是人!我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耍过!”秦诗丽想到自己跟阙东进一起,没有占过什么便宜,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。
“平时你总是耍得男人团团转,是不是?”
“是,怎么样?你们男人天生的贱货,不该耍么?”秦诗丽说。
“我总是听人家说什么贱女人,没听人说过贱男人呀!”
“怎么没有听说过?你就是贱男人!贱男人!阙东进,臭男人!阙东进,贱男人!贱男人!贱男人!”秦诗丽大骂道。
“骂吧!我不骂你。我骂你的话就成了骂街的男人,太新鲜了。我只听说过骂街的女人。”阙东进笑着说。
“阙东进!你!我是骂街的女人么?”
“哦,对了,你不是骂街的女人。你没有上街道去骂人。你是骂屋的女人,只在屋里骂人。”阙东进依旧笑着,